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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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明瀾，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麽會這麽討厭我。”林妮定定看著明瀾。
明瀾也在看著她，不管是言語還是表情都看不出到底是什麽情緒：“你是人民幣嗎？”
林妮微楞，也不生氣，反倒是笑了：“也是。”
隨後她的目光很快就恢覆平靜：“你看到我是聯想到別的什麽事情嗎？”
在這一刻，她的目光似乎變得銳利一些。
對於林妮來說，明瀾簡直是破天荒地顯露某種情緒。
她的表情微滯住，隱隱能看她的瞳孔擴大一點，不註意的話還不會發現——顯然是被戳中了內心的想法。
明瀾移開視線。
但她的動作很自然，也不會讓人第一時間認為她是心虛。
林妮都把明瀾的一絲絲變化收入眼裏。
她意外的同時卻是無奈的。
“明瀾，我們可是隊友——”
她還沒完全說完，就遭受明瀾的反駁：“難道隊友之間就一定要‘相親相愛’嗎？”
“你應該清楚，我們是職業，不是業餘。”
“不是說討厭誰，就說‘我不能跟你合作’之類的。”
“我想我之前應該跟你說了很清楚了。”
最後她還反問一句：“難道你不能做到嗎？”
這邊的動靜引起一些人的註意。
都在想林妮不會跟明瀾起沖突吧——雖然她們也不知道幾乎沒有什麽交集的兩個為什麽會吵起來。
林妮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在今天被比自己小幾歲的妹妹給教訓了。
明瀾說的最後一句話更是充滿了攻擊性，黑色的眼睛裏更是含著絲絲的涼意。
林妮看著這樣的明瀾，難以說出一句話來。
郭茜看到，想了一下朝明瀾走去，結果走了幾步就聽到付麗在喊：“瀾瀾！”
於是她頓住腳步，看到付麗身後還有一個小尾巴譚小月，松了一口氣。
“我的紙也是藍色的！”
“你可要多給球給我。”
付麗顯然是強行插話題。
輕松有點霸道的話語讓明瀾原本陰沈的思緒都推走了。
“那可不行，其她人也要的。”明瀾幾乎是下意識說出這樣的話。
可剛說完的一瞬就後悔了。
因為她想到了林妮——
“這次的內賽還真是夠隨便的。”劉長梅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紙，喃喃。
站在她身側的白海燕側睨了一眼她：“本來一直在一個地方訓練就枯燥了，要是訓練的內容還是這麽無趣的話，教練也怕我們憋壞吧。”
劉長梅想了一下，也就接受了。
隨後就被明瀾那邊有點大的動靜給吸引了。
看向那邊沈默一會，劉長梅帶著遺憾的聲音：“要是友誼賽碰上明瀾的省隊該多好。”
白海燕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你是想打敗她？”
“誰不想呢？”劉長梅說。
白海燕沈默一會：“我不想。”
“……”
……
當大家知道明瀾和林妮都在一個組後，不少人下意識哆嗦一下。
這意味著什麽？
兩個炮臺啊！
光是發球就能把她們發到結束了吧？！
譚小月咬牙切齒：“瀾瀾你發球得放水。”
明瀾睹了她一眼，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好。”
譚小月也沒想到明瀾居然這麽輕易就答應了。
就連付麗也感到意外。
要知道在世界杯上的明瀾可是最不願意放棄發球的。
在上次的集訓上，明瀾也練得很苦。
說起來，相比上次集訓，這次的集訓開始到現在，她都沒怎麽看到過明瀾練發球了。
至於世界杯上最後幾場比賽，付麗認為明瀾都是迫於形勢，才沒有那麽執著。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受到世界杯最後幾場比賽的影響，變“開朗”了？
想不明白她也不去想了。
反正知道這是好事就可以了——說明在明瀾心裏已經放下某些東西了。
……
明瀾的隊伍一上來就遇上郭茜的隊伍。
與郭茜一隊的二傳是吳晴。
看到郭茜，付麗還是有點天生地帶點畏懼，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對面二傳既不是陳安安，更不是明瀾，怕什麽。
雖然說之前的訓練也有不斷打亂，讓所有攻手都適應了一下二傳的托球，但真正打起來，那是不一樣的。
“瀾瀾。”付麗喚了一聲。
明瀾側目，沒有說話，等待下文。
“你說一開始郭隊會砍下多少分？”
明瀾：“……”
“主要看二傳吧。”
話轉：“不過只要球稍微到位一點，托高一些，郭隊就能順利扣過來，得分率也高。”
“我們的弱點太多，一傳可能會有點問題，攔網也會有問題。”
“還有前排的進攻能力。”
大家聽著兩人說的話。
她們這組裏，也就明瀾和付麗本就是國家隊大主力。
對面也有兩個是國家隊大主力，分別是郭茜和唐蘋。
付麗在認真想明瀾說的話。
明瀾深吸一口氣：“看看能不能行吧……”
“能把郭隊卡在後排也總比郭隊在前排好。”
大家都紛紛點頭。
明瀾有點後悔答應譚小月了。
剛這麽想，心裏的那份後悔就減少一些了。
本來就是隊內相互切磋。
實在是沒有必要刻意用發球把分值拉那麽開。
也好，就當作給自己一點危機感吧。
明瀾這樣想著，心情舒暢一些。
況且，她不能發球，憑借著林妮的發球也能連續得個兩分左右。
“對面的自由人有點麻煩吧？”林妮忽然說話。
雖然她覺得自己忽然這麽說會有點奇怪，甚至可能會引起明瀾的不滿，但她還是想嘗試一番。
說不定在今天的幾場輪賽裏就可以讓自己和明瀾之間的關系緩和一些。
大家都看向她。
林妮註意到明瀾的目光，有點發虛。
內心已經做好被明瀾冷眼的準備。
下一刻她又罵了一下自己幹嘛這麽卑微，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麽事情。
只是正常討論！
讓她詫異和松一口氣的是明瀾的話：“是有點麻煩。”
林妮看著明瀾，像是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感覺。
因為現在的明瀾看起來根本就沒有討厭她的態度。
很快因為付麗的話，明瀾的視線就不在林妮的臉上了：“好像是跟瀾瀾你同省隊的自由人？”
“對。”
對面的自由人是傅泉。
“什麽底細啊？”付麗好奇。
“十月份從大學隊直接轉省隊，十一月的兩場友誼賽她都是主力自由人。”
明瀾頓了頓。
“實力方面的話，我個人覺得很接近楊萱。”
付麗意外：“厲害啊，直接就從大學隊轉到省隊了。”
要知道大學隊只是業餘的。
不管是從訓練上還是別的什麽地方，都比不上作為職業的選手。
林妮聽到明瀾說的，吃驚。
“有點可惜啊，要是她早點出現就好了，比如世界杯前……”
付麗有點感慨地說。
“現在不僅有王小怡，又有楊萱。”也就競爭激烈了。
明瀾不吭聲，像是對付麗的話默認了。
看到明瀾的態度，林妮感覺有點微妙。
不過她也確實對明瀾不了解。
其她人就沒有一個能插上話的。
氣氛說尷尬又不尷尬，說不尷尬又尷尬。
比賽要開始的時候，她們才互相單手拍了一下掌。
對面的傅泉完全沒有想到這麽快就要碰上明瀾了，她下意識滾動一下喉嚨。
最重要的是，自己還跟國家隊的大主攻隊長一個隊伍。
傅泉內心是激動的。
她不停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試圖用這種方式不讓自己那麽緊張。
只是傅泉不知道是，她的小動作都被明瀾收入眼裏。
黑色的眼睛平靜又深邃，似乎不管是什麽，都無法逃過這雙眼睛。
第一局開始發球的是戈柔。
接下一個普通的發球，對於傅泉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
當球發出去的一刻起，明瀾就已經知道對面要傳球給誰。
就算她不說，她身後的隊友也都知道。
可知道又怎麽樣。
能不能攔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由於一傳很到位，吳晴的二傳也做得好。
她把球托到郭茜的面前。
明瀾這邊都朝四號位靠過去——對於郭茜那邊是二號位。
促成一個三人攔網。
郭茜直接選擇扣去，沒有帶一點的猶豫。
球從岳婷婷和林妮的攔網之間的縫隙扣下。
而在後面等著的付麗也沒能把這球接起，球直接從她手上飛出場外。
明瀾回頭看了一眼把球墊飛的付麗，深吸一口氣。
郭隊的扣球本來就幾乎不可能接得住。
哨聲倒是吹得幹脆利落。
而吳晴因為跟郭茜的配合順利感到高興。
臉上也露出笑容。
郭茜適當地說了一下鼓勵大家的話。
明瀾這邊鼓勵的話是付麗說的。
在大家圍成一個小圈的時候明瀾就說：“前排從吳晴那裏找突破口吧……”
大家聽到都紛紛點頭。
但吳晴這個“缺口”，對面也很清楚。
話轉，明瀾又說：“後攻吧。”
“掩護跟上。”
這樣會容易一些。
對面會特別註意我們這邊的前排。
乃至邊攻。
畢竟現在在前排的，一個付麗和林妮。
兩人的進攻實力還是不弱的，再加上岳婷婷。
付麗的嘴抽了抽：“瀾瀾的臉變得真快。”
“有嗎？”明瀾反問。
從語氣上聽，似乎有點愉快，並沒銳利感，
隨後，面對郭茜那邊的發球，明瀾這邊的自由人是接起來了。
只是接得不是很好，對於明瀾來說僅僅是有點難以調整而已。
明瀾盯著球把球一托。
對面所有人都看向球的軌跡，想著會傳到什麽位置。
她們大多數人都認為明瀾會傳給前排進攻的，但是沒有。
當她們註意到都已經晚了。
球傳到一個點上滯空的一刻戈柔就及時把球扣過去。
是六號位的一個後攻。
球砸向地面。
為小組得到第一局的第一分，戈柔內心的喜悅是無法言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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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瀾，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麽會這麽討厭我。”林妮定定看著明瀾。
明瀾也在看著她，不管是言語還是表情都看不出到底是什麽情緒：“你是人民幣嗎？”
林妮微楞，也不生氣，反倒是笑了：“也是。”
隨後她的目光很快就恢覆平靜：“你看到我是聯想到別的什麽事情嗎？”
在這一刻，她的目光似乎變得銳利一些。
對於林妮來說，明瀾簡直是破天荒地顯露某種情緒。
她的表情微滯住，隱隱能看她的瞳孔擴大一點，不註意的話還不會發現——顯然是被戳中了內心的想法。
明瀾移開視線。
但她的動作很自然，也不會讓人第一時間認為她是心虛。
林妮都把明瀾的一絲絲變化收入眼裏。
她意外的同時卻是無奈的。
“明瀾，我們可是隊友——”
她還沒完全說完，就遭受明瀾的反駁：“難道隊友之間就一定要‘相親相愛’嗎？”
“你應該清楚，我們是職業，不是業餘。”
“不是說討厭誰，就說‘我不能跟你合作’之類的。”
“我想我之前應該跟你說了很清楚了。”
最後她還反問一句：“難道你不能做到嗎？”
這邊的動靜引起一些人的註意。
都在想林妮不會跟明瀾起沖突吧——雖然她們也不知道幾乎沒有什麽交集的兩個為什麽會吵起來。
林妮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在今天被比自己小幾歲的妹妹給教訓了。
明瀾說的最後一句話更是充滿了攻擊性，黑色的眼睛裏更是含著絲絲的涼意。
林妮看著這樣的明瀾，難以說出一句話來。
郭茜看到，想了一下朝明瀾走去，結果走了幾步就聽到付麗在喊：“瀾瀾！”
於是她頓住腳步，看到付麗身後還有一個小尾巴譚小月，松了一口氣。
“我的紙也是藍色的！”
“你可要多給球給我。”
付麗顯然是強行插話題。
輕松有點霸道的話語讓明瀾原本陰沈的思緒都推走了。
“那可不行，其她人也要的。”明瀾幾乎是下意識說出這樣的話。
可剛說完的一瞬就後悔了。
因為她想到了林妮——
“這次的內賽還真是夠隨便的。”劉長梅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紙，喃喃。
站在她身側的白海燕側睨了一眼她：“本來一直在一個地方訓練就枯燥了，要是訓練的內容還是這麽無趣的話，教練也怕我們憋壞吧。”
劉長梅想了一下，也就接受了。
隨後就被明瀾那邊有點大的動靜給吸引了。
看向那邊沈默一會，劉長梅帶著遺憾的聲音：“要是友誼賽碰上明瀾的省隊該多好。”
白海燕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你是想打敗她？”
“誰不想呢？”劉長梅說。
白海燕沈默一會：“我不想。”
“……”
……
當大家知道明瀾和林妮都在一個組後，不少人下意識哆嗦一下。
這意味著什麽？
兩個炮臺啊！
光是發球就能把她們發到結束了吧？！
譚小月咬牙切齒：“瀾瀾你發球得放水。”
明瀾睹了她一眼，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好。”
譚小月也沒想到明瀾居然這麽輕易就答應了。
就連付麗也感到意外。
要知道在世界杯上的明瀾可是最不願意放棄發球的。
在上次的集訓上，明瀾也練得很苦。
說起來，相比上次集訓，這次的集訓開始到現在，她都沒怎麽看到過明瀾練發球了。
至於世界杯上最後幾場比賽，付麗認為明瀾都是迫於形勢，才沒有那麽執著。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受到世界杯最後幾場比賽的影響，變“開朗”了？
想不明白她也不去想了。
反正知道這是好事就可以了——說明在明瀾心裏已經放下某些東西了。
……
明瀾的隊伍一上來就遇上郭茜的隊伍。
與郭茜一隊的二傳是吳晴。
看到郭茜，付麗還是有點天生地帶點畏懼，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對面二傳既不是陳安安，更不是明瀾，怕什麽。
雖然說之前的訓練也有不斷打亂，讓所有攻手都適應了一下二傳的托球，但真正打起來，那是不一樣的。
“瀾瀾。”付麗喚了一聲。
明瀾側目，沒有說話，等待下文。
“你說一開始郭隊會砍下多少分？”
明瀾：“……”
“主要看二傳吧。”
話轉：“不過只要球稍微到位一點，托高一些，郭隊就能順利扣過來，得分率也高。”
“我們的弱點太多，一傳可能會有點問題，攔網也會有問題。”
“還有前排的進攻能力。”
大家聽著兩人說的話。
她們這組裏，也就明瀾和付麗本就是國家隊大主力。
對面也有兩個是國家隊大主力，分別是郭茜和唐蘋。
付麗在認真想明瀾說的話。
明瀾深吸一口氣：“看看能不能行吧……”
“能把郭隊卡在後排也總比郭隊在前排好。”
大家都紛紛點頭。
明瀾有點後悔答應譚小月了。
剛這麽想，心裏的那份後悔就減少一些了。
本來就是隊內相互切磋。
實在是沒有必要刻意用發球把分值拉那麽開。
也好，就當作給自己一點危機感吧。
明瀾這樣想著，心情舒暢一些。
況且，她不能發球，憑借著林妮的發球也能連續得個兩分左右。
“對面的自由人有點麻煩吧？”林妮忽然說話。
雖然她覺得自己忽然這麽說會有點奇怪，甚至可能會引起明瀾的不滿，但她還是想嘗試一番。
說不定在今天的幾場輪賽裏就可以讓自己和明瀾之間的關系緩和一些。
大家都看向她。
林妮註意到明瀾的目光，有點發虛。
內心已經做好被明瀾冷眼的準備。
下一刻她又罵了一下自己幹嘛這麽卑微，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麽事情。
只是正常討論！
讓她詫異和松一口氣的是明瀾的話：“是有點麻煩。”
林妮看著明瀾，像是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感覺。
因為現在的明瀾看起來根本就沒有討厭她的態度。
很快因為付麗的話，明瀾的視線就不在林妮的臉上了：“好像是跟瀾瀾你同省隊的自由人？”
“對。”
對面的自由人是傅泉。
“什麽底細啊？”付麗好奇。
“十月份從大學隊直接轉省隊，十一月的兩場友誼賽她都是主力自由人。”
明瀾頓了頓。
“實力方面的話，我個人覺得很接近楊萱。”
付麗意外：“厲害啊，直接就從大學隊轉到省隊了。”
要知道大學隊只是業餘的。
不管是從訓練上還是別的什麽地方，都比不上作為職業的選手。
林妮聽到明瀾說的，吃驚。
“有點可惜啊，要是她早點出現就好了，比如世界杯前……”
付麗有點感慨地說。
“現在不僅有王小怡，又有楊萱。”也就競爭激烈了。
明瀾不吭聲，像是對付麗的話默認了。
看到明瀾的態度，林妮感覺有點微妙。
不過她也確實對明瀾不了解。
其她人就沒有一個能插上話的。
氣氛說尷尬又不尷尬，說不尷尬又尷尬。
比賽要開始的時候，她們才互相單手拍了一下掌。
對面的傅泉完全沒有想到這麽快就要碰上明瀾了，她下意識滾動一下喉嚨。
最重要的是，自己還跟國家隊的大主攻隊長一個隊伍。
傅泉內心是激動的。
她不停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試圖用這種方式不讓自己那麽緊張。
只是傅泉不知道是，她的小動作都被明瀾收入眼裏。
黑色的眼睛平靜又深邃，似乎不管是什麽，都無法逃過這雙眼睛。
第一局開始發球的是戈柔。
接下一個普通的發球，對於傅泉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
當球發出去的一刻起，明瀾就已經知道對面要傳球給誰。
就算她不說，她身後的隊友也都知道。
可知道又怎麽樣。
能不能攔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由於一傳很到位，吳晴的二傳也做得好。
她把球托到郭茜的面前。
明瀾這邊都朝四號位靠過去——對於郭茜那邊是二號位。
促成一個三人攔網。
郭茜直接選擇扣去，沒有帶一點的猶豫。
球從岳婷婷和林妮的攔網之間的縫隙扣下。
而在後面等著的付麗也沒能把這球接起，球直接從她手上飛出場外。
明瀾回頭看了一眼把球墊飛的付麗，深吸一口氣。
郭隊的扣球本來就幾乎不可能接得住。
哨聲倒是吹得幹脆利落。
而吳晴因為跟郭茜的配合順利感到高興。
臉上也露出笑容。
郭茜適當地說了一下鼓勵大家的話。
明瀾這邊鼓勵的話是付麗說的。
在大家圍成一個小圈的時候明瀾就說：“前排從吳晴那裏找突破口吧……”
大家聽到都紛紛點頭。
但吳晴這個“缺口”，對面也很清楚。
話轉，明瀾又說：“後攻吧。”
“掩護跟上。”
這樣會容易一些。
對面會特別註意我們這邊的前排。
乃至邊攻。
畢竟現在在前排的，一個付麗和林妮。
兩人的進攻實力還是不弱的，再加上岳婷婷。
付麗的嘴抽了抽：“瀾瀾的臉變得真快。”
“有嗎？”明瀾反問。
從語氣上聽，似乎有點愉快，並沒銳利感，
隨後，面對郭茜那邊的發球，明瀾這邊的自由人是接起來了。
只是接得不是很好，對於明瀾來說僅僅是有點難以調整而已。
明瀾盯著球把球一托。
對面所有人都看向球的軌跡，想著會傳到什麽位置。
她們大多數人都認為明瀾會傳給前排進攻的，但是沒有。
當她們註意到都已經晚了。
球傳到一個點上滯空的一刻戈柔就及時把球扣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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